条人命。她既然这样说,就顺从地楼下坐了一会儿。
晚上五点半的时候,缪缪的父亲下班回来了。
褚玄良自我介绍。他听说道士两个字,脸上不加掩饰地流露出不赞同的神色。
也没听他说完,直接从兜里拿出二十块钱,要把褚玄良给打发走。
“我们女儿很正常,没问题。她才是,最近脑子有点糊涂了。麻烦几位了,走吧走吧。”
谢芝兰尴尬:“他没收我的钱,不是骗子。”
男人大嗓子道:“那是现在没收你的钱!骗子都高明的很,开口就是钱,那个是讨饭的!你脑子有病没有啊?!”
缪缪从楼梯上走下来,得意地看着几人。
褚玄良笑了下,没生气也没接钱:“既然这样,那我们走了。如果有事的话,可以去附近的城里打听一下白云观或者乾元观,这些是比较有保障的道观。”
男人根本不听,谢兰芝倒是点了下头。她似乎畏惧自己的老公,也不敢阻拦。
因为时间已经晚了,从这里坐面包车去隔壁省市,还需要几个小时的时间,到时候也不一定能找得到住的酒店。干脆就在这边先找家招待所住下,明天再启程。
他们这边的招待所没那么严格,很少有外来住客,基本就拿来当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