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做,围观的人只是后退了几步,让出了更大的空间,却不见任何人肯打电话。
“不用求他们。”方墨冷冷的环视了一下围观的人,心说:这么多人就没有一个愿意打电话的,可叹这一世为人。
“让让,怎么回事?”就在这时一个年轻小姑娘钻了进来,看到这样的情景,急忙拿出了电话说:“我这有电话,我这有。”
方墨这才缓了缓气,看来还是有好人的,心里这样想着,但是嘴上却说:“来不及了,还是我来吧。”
“瞧把你能的,有电话了,你又来装大尾巴狼,小子你要是能救醒这孩子,老爷子我管你叫声爷。”这时老者依旧不依不饶的讽刺道。
方墨冷冷的盯了他一眼说:“你就是给我跪下,我都觉得恶心。”老者看到方墨冰冷的眼神,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,而后觉的很没面子,又往前凑了过去。
“兄弟,银针借我用用。”方墨对那名憨实的青年人说道。
其实他的金针还在身上,虽然用掉了不少,也足够救这个孩子,但是他却不敢再轻易拿出来用,这种地方人多眼杂,有了吴洁那次的教训,他不得不小心一点,免得被有心人看去。
“法洛式四联症?”就在这时刚跑过来的女孩惊讶的盯着孩子,突然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