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了解多少？”
坤厚清楚的记得方墨刚一现身的时候，快刀手李玉宁就喊出了对方的名字，在他想来，他们应该是旧识。
“哦。”李玉宁想了想面色不变的说：“他曾经是我的病人，其他的我也不知...”
李玉宁不是一个多舌的人，就连最初向佛爷汇报方墨的情况，她都有些后悔，不过现在看来倒是对方墨没有造成什么伤害亦或束缚。
“他是你的病人？”坤厚疑惑的看向李玉宁，他知道李玉宁是个面冷心热的女人，但是也听出来她不想多说什么，很明显她知道的应该不仅是这些，只是她不想说罢了。
“查叔到底是什么人？”李玉宁岔开话题问道。
她确实有些好奇，不过如果坤厚不问起方墨，她也不会主动去问什么，毕竟这里面很有可能涉及到一些机密。
坤厚不傻，他了解李玉宁，如果她不想说，再怎么问也是白搭，不过听到她这个时候问起老查，心里不由一动。
因为他是知道李玉宁性格的，她不是一个多舌的人，突然问起老查，肯定是想岔开话题，但是以她的性格是不会多问的。
坤厚立刻就反应过来，这是李玉宁不想谈论方墨才这么说的。
难道，是方墨让她忌惮？
坤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