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有那么稀奇了，关键是她性子本就淡漠，所以想的就不会那么多。
“是啊，我又是什么人呢？”女子在凌落然说完如秋水的眼神中露出了几分黯然，继而说道：“这不重要，人又如何？鬼又何妨？仙神不仁，鬼亦何当？”
凌落然听的不明白，不过却没有继续问，觉得女子好生漂亮，不过总是觉得她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阴冷的感觉，这种感觉她又觉得似曾相识.....
这，这是鬼气？
这一瞬间，凌落然就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有种熟悉的感觉了.......
不过对方却是个实实在在的人，
这让她难以分辨起来......
“前几日可曾有人在此炼丹？”女子没有再说什么，而是直接问道。
“我不知....”凌落然在女子问话的一瞬间心里就起了戒心。
方墨告诉过她，不要对外人提起逆天改命之事，她自然不会去说。
“你身上的气息对我很重要，如果将你吃了，或许我从此就可以恢复人身，你应该已经知道我是人是鬼了.....”
女子说话间并没有多少威胁的气息，反而显得很是平静，就连在说吃了凌落然的时候也是挂着微笑。
“你，你说什么？”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