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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君有行动就好,就好。
“姑娘,那属下就不打扰姑娘读信了。”陈十拉着娄信退了出去,并为她关上门。
楼柒坐在榻上,打开了那个布包。拆开布包,里面又有一层防水油纸,包得很整齐,用蜡封口。
她看着那封口的蜡,突然有点儿恍惚,不知道沉煞在滴上蜡的时候是怎样r心情?但是无论如何,不需要看信她就知道,他不会放过自己。那个男人其实是一个很认死理的男人,他觉得该怎么样,那就怎么样。
揭开那块蜡,打开油纸,首先印入眼帘的就是一块白玉佩,正面一个驿字,后面却是一个柒字。
驿字她大概知道是什么了,猜得到这可能是号令三百驿丞的令牌,但背后刻她的名字做什么?
先将那令牌放下,她拿起了那叠信。尼玛,真的都是写密密麻麻的厚厚一叠信纸!楼柒有点儿风中凌乱,这整整有十页信纸啊,他到底有什么可写的?
结果一看下去,前三页满都是在批判她离开他的这一该死行为。嗯,该死两字就是他表达出来的意思。
接下去三页,是在征询她对于妃号有没有什么意见,“本帝君觉得,既只有一妃,便暂时不用妃号了,翻了二百来字,瞧着都并不喜欢。或者你自己先想想,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