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,我真的跟这个布阵的人有关系。”
沉煞看着她,那眼神所表达的意思很清楚。
对,没错,真的有关系。
楼柒抚额,“哎,身世啊,最讨厌这种复杂的东西了。”说着,她又哥俩好似地拍拍沉煞的肩膀,再叹口气道:“没事,咱们同病相怜啊。”
月等人纷纷有点儿无语。
还没说话呢,又见她眼睛倏然又亮了起来:“不对不对啊,刚才我们在上面就已经闻到那种香气了,而实际上,这香气还隔着一道石门和刚才的那个殿堂的空间,能够穿墙 而出的香气!”她看着沉煞,挑了挑眉道:“你说,会是什么样的好果子?”
这么一说,众人顿时也跟着眼睛一亮。
是啊,到底是什么?香气在这里已经非常浓郁。
沉煞看向了石明机的父亲,“你说说你知道的。”
刚才水银还没有出来的时候他就说了,以前族里的老人说过,禁地里有一处很危险的地方,他是怎么知道的?或者说,族里的老人又是怎么知道的?
石父被他那冷寒的目光扫上,登时就后退了一步,眼睛根本就不敢与他对视,他吸了口气,好像还要调动些勇气上来,“老、老朽也不是很清楚,只是小的时候听上一任的族长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