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实在是有点奇怪,”楼柒悄悄对沉煞说道:“你有没有发现,问天山上的亭台楼阁大多精美,与山景呼应成趣,按理来说,这最顶峰的邀月宫应该是风景最好的地方,怎么会建造得这么粗糙?还有,这前我们用膳的餐具也一样很精美,酒瓶都是白玉的,你看看现在这里所有的酒瓶全部都是非常普通的陶制品。”
明显不对。
沉煞唔了一声,只道:“静观其变。”
他们本来就已经计划以不变应万变,既然他们说那五万精兵可能需要沉煞才能解除禁锢,那么他们总要给点机会,让对方以为计划成功了,才能进一步发现真相。
所以,楼柒和沉煞这一次就是准备来“中计”的。
所有人都入席之后,有穿着天青色衣裙的侍女列队进来,在殿中间跳起了舞。大长老根本不像是刚死了爱女的人,脸上带着淡淡笑意,时不时地举杯与人遥遥互敬。
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,很多人都开始向沉煞敬酒,也向楼柒敬酒,劝饮的原因五花八门,但多是顺着沉煞的心意祝贺的,比如祝他俩白头到老,早生贵子,祝大盛繁荣昌盛之类的,沉煞和楼柒似乎都不好推拒,便一一干杯了。
酒过三巡,陆续有人走了出去,像是秋三庄主夫人等女眷,还有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