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玛的犯罪现场将帽子留下呢?”
“况且这里面还有一个更加让人难以理解的问题,既然凶手都已经能完美隐匿流浪汉的尸体了,那他为什么不能用同样的办法将艾玛的尸体也这样处理掉呢?反而要去再杀掉一个人进行栽赃这么麻烦呢?
祝安生直到说完,她才意识到自己将池澄说出的想法完全地推翻了,可讽刺的是,这样的想法其实也正是她最初的想法,想到这里,祝安生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思考。
一阵轻轻的掌声响起,祝安生这才发现池澄正用一种赞赏的目光看着她。
“你说得不错,所以乔治娜你明白了吗?任何没有证据支持的推断,都只能是臆想,因为你会发觉,没有证据的支持,所谓的分析和推理会变得多么不堪一击。”
乔治娜不知道为什么池澄会突然将话锋转向自己,她感觉摸不着头脑,可祝安生明白,池澄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罢了。
祝安生也明白了为什么池澄会说那些话——池澄或许支持她凶手不是流浪汉的想法,因为这一点是基于流浪汉两次案件里前后不一的举动分析出来的,但祝安生后续那些栽赃之类的想法就纯属猜想了。
“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?”祝安生认真地向池澄询问道,“寻找证据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