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宁雨柔确实和她的父母说得那样,是一个乖乖女,那么七天没有和他们联系,倒确实反常。可是根据警方的走访,宁雨柔的室友也证实了宁雨柔失联前收拾过行李,至少宁雨柔说去看海这件事肯定不假,而且至今宁雨柔的父母也没有收到过什么勒索信息,这样就至少排除了绑架,所以宁雨柔是怎么失踪的呢?意外吗?毕竟是面对大海,如果宁雨柔和她的朋友只是在海上出了意外,这样的话,我们也无能为力呀。”
池澄不再说话,因为他也知道祝 安生说得有道理,宁雨柔的失踪案至今没能被警方定性,这才是本案最困难的地方。
无法定性就代表着没有线索,没有线索,又该怎么去寻找一个行为能力已经独立的成年人呢?
最关键的是,自己真得要去调查这件连头绪都没有的案子吗?况且池澄知道研究所里还有很多更可怕的案件等待他去侦破,他该把精力和时间放在这起平凡的失踪案上吗?
池澄陷入了疑惑,而且他突然发觉,只要他一闭上眼就会回想起宁至明和宋淑仁对着他祈求的模样,他真得要弃这对无助的父母不顾吗?
宁雨柔,你现在到底在哪里?
池澄看向车窗外,窗外的街景不断飞逝而过,就好像人的一生,如此匆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