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要这么做?如此疯狂的杀人计划,而对象却仅仅只是一群几乎与世隔绝的村民,他到底想要得到什么?
祝安生也曾觉得凶手只是一个反社会型人格障碍的罪犯,可如今当她意识到凶手的杀人手法以后,她开始动摇自己这个最初的猜测了。因为反社会型人格障碍的罪犯都很喜欢得到关注,同时他们也喜欢引起社会的恐慌,可祝安生明白如今这个罪犯的行为与上述的特征完全不同,他们这一次面对的这个罪犯真正让祝安生感受到了无助与绝望。
能想到如此惊人计划的罪犯,祝安生毫不怀疑他能制造出更轰动,更引人注目的罪行。
如果他是想要引起社会恐慌,他何必去屠杀两个与世隔绝的村子呢?同时祝安生也肯定这个罪犯并不喜欢得到关注,因为自始至终除了屠杀这一件事外,凶手就再也没有过任何其他行为,更不用说像那些给报社寄信最终暴露自己,聪明反被聪明误的笨蛋。
祝安生从没有见过如此缜密,又如此干脆的犯罪,就仿佛凶手真的只是一个死神,他只是单纯为了杀戮而生。
作者有话要说: 真正可怕的犯罪其实并不是多么高明的诡计,而是几乎完美的谨慎,将缜密的计划进行到了极致。
所以这是目前最困难的一个案件,唯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