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澄顿时便猜出了不久前在这个屋子发生的事情。
“可惜让他逃了!”祝安生不甘心地咬牙道。
池澄从口袋里摸出了工具,他走到窗户边收集起了滴落的血迹。
“你看清楚他的样子了吗?”
“虽然当时的光线不好,但我还是能记得他的样子,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白人男性,上嘴唇还蓄有胡须。”
“已经足够了,到时候让素描师画出模拟画像,再加上这些dna,我想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能确定犯罪嫌疑人了。”
祝安生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,稍后池澄把她送回了酒店。
回到酒店祝安生足足洗了半个小时的澡,但她身上依然还有淡淡的臭味,不过祝安生对此已经很满意了,至少这比腐尸的味道要好得多。
祝安生还记得她和池澄有一次遇到了一具完全腐败的尸体,那样的腐臭味在他们俩身上足足残留了近十天,而这十天中所有人都对他们避之唯恐不及,祝安生和池澄便度过了整整十天的“二人世界。”
清洁完自己后祝安生和池澄重新回到了匹兹堡警局,警局里素描师已经等候多时。
一个小时后,在祝安生与素描师的合作下,祝安生见到的凶手再次出现在了白纸上,没过多久,这张素描便从所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