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人的注视下,阿曼达.威利给自己斟了一杯满满的红酒,她仰头将这一整杯红酒都一口作气地喝下了。
“当然可以。”
喝完红酒以后,阿曼达.威利回答了池澄的问题,她看上去似乎已经有点微醺。
“池澄先生,你还记得你之前对我的推理吗?其实你推理得一点也没错,就好像你猜的那样,我的学生确实都没有把我放在眼里。”
“你对他们做了什么?”池澄心情沉重地问道,他已经有预感自己又会听到一场悲剧。
“哈哈。”听到池澄的问题,阿曼达.威利忽然滑稽地笑了,“我能对他们做什么呢?你看他们是那么地幼小,顶着一张天真无邪的笑脸,只要他们这么做,其他人就会原谅他们所有的过错了。”
“他们犯错了吗?”池澄抓住了阿曼达.威利话语中的重点。
“他们不该这么做的。”
阿曼达.威利梦呓一样地摇着头,仿佛她是真的醉了。
“明明我是这么用心地在教授他们知识,但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呢?”
“他们做了什么?”池澄追问道。
“池澄先生,你知道在我的丈夫和我丈夫的妹妹去世后,当我失去所有的亲人后,我是依靠着什么活下来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