娶什么样的女子,似乎都无所谓。”
阿依澜更愁了:“那我该怎么办呀?”
容常曦神秘一笑:“我有办法。”
***
月上柳梢头,人约黄昏后。
容景谦捏着昭阳宫送来的纸条,走入静思园。
静思园是皇子公主思过之处,只有犯了大错才会来此,他们这一辈也就二皇子前两年在里头待过,就连容景谦也是头一回来这个鬼地方。
静思园只有两个屋子,其中一个稍微整洁一些,但也极为狭小,和其他宫殿的耳房差不多,不过一张小几,一张床,一个柜子罢了,墙角还燃着熏香,容景谦推门而入,就见容常曦独自坐在那小几边发呆。
他走过去,也不坐下,将纸条一丢,那上边写着傍晚时分,静思园见,和亲之事本宫欲与你细谈。
“皇姐有话,不妨直说。”
小几上摆着几碟小菜,两个空酒杯和一壶酒,容常曦看他一眼,神色很黯然:“这话有点长,一时间说不完,你坐下。”
容景谦压根不吃这套,道:“那就长话短说。”
容常曦按捺着怒意,仍是一派憔悴模样:“父皇说,我与姜听渊的亲事,绝无更改的可能。”
“皇姐不是要谈和亲之事吗?怎么谈起了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