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常曦。”容景思深深地叹了口气,“即便不是姚姑娘,是李姑娘,赵姑娘,你也同样会从中作梗。”
容常曦没想到容景思会这样说,愣愣地望着他。
容景思也看着她,目光很是疲惫:“你只是希望所有人都永远只爱你,所有人永远都最宠你……但这怎么可能?我们每天说着父皇万岁,但父皇当真能万岁吗?我、景兴景昊,难道当真可以一辈子不娶妻吗?常曦,如果可以,我也很想永远把你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,永远宠着你,可是就连你自己,最后也是要嫁人的,你知道吗?”
容常曦下意识地反驳道:“不是……”
“常曦。”容景思将手搭在她的手上,“从小到大,我最喜欢的都是你,你虽然有时跋扈,有时任性,但心思单纯,喜怒哀乐,全写在脸上。我幼年时,曾思索过为何父皇会如此宠爱你,也曾想过要同你讲道理,改掉你的坏习惯,但随着我年岁渐长,却也不愿意去纠正你的坏脾气了,加上西灵山那三年几乎不曾见你,我总想着,只要你开心快乐,平平安安便足矣。但现在我却在想,或许我与父皇,都错了。”
容常曦被他说的几乎要落下泪来,她茫然无措地抓住容景思的手,轻声道:“三皇兄,不是这样的,我真的不是你说的那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