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他连头都不抬起来了,只一字一句道:“父皇,儿臣有罪。”
这又是演的哪一出?
皇帝耐心道:“何罪?”
“去年曾有人买通我府上一修梁的工匠, 托他交予我一瓶曼舌花水,儿臣颇为害怕,但并不信那是曼舌花水,可也不知如何辨别。犹豫之际, 恰好常曦来寻我,因平良县主之事,我二人起了口角,一怒之下,儿臣理智尽失,竟将常曦放倒,还差点将那不知是何物的曼舌花水用在她身上……”
容景祺说完,又狠狠地磕头,随后看向容常曦。
容景祺:“此事,皇兄一直欠你一句抱歉。”
容常曦瞪大了眼睛,怎么也没料到容景祺会自己主动提及此事,虽然稍加美化了一下。
“什么?!”皇帝一拍桌子,“竟有此事?!常曦!”
本想一直坐在旁边事不关己看戏的容常曦只好站起来,道:“父皇,确有其事。”
皇帝道:“发生此事,你竟然未告诉朕?”
皇帝的语气说不上是责怪,似只是在惊讶,看起来还是如同从前一般娇纵的容常曦经历了这般可怕的事,竟一次也没有提起。
容常曦正想着要如何解释,容景祺便又道:“常曦宽厚,并未提起,只是说希望我将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