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男子,更是咬住嘴唇,神色惶惶。
那医师行完礼,容景谦道:“这是吴府附近回春堂的周医师,吴府下人有什么严重的病痛,往往会找他上门相看——周医师,之前雨沐忽染重疾,你可曾替她相看?”
周医师点头:“有过的,就在约莫两个月前。”
容景谦颔首:“那她当时所染,是否如她所言,”
周医师犹豫片刻,容景谦道:“天子面前,身为医者,应当知无不言。”
周医师于是深吸一口气,道:“是过敏之症。”
“哦?”容景谦看了一眼雨沐,“不是荨麻疹吗?”
周医师磕头道:“草民不敢在诸位大人面前有半点隐瞒,那时草民如以往一般被喊去吴府给下人看诊,雨沐姑娘起初并不愿见我,只说自己并无大碍,还将看诊费给了草民……我拿了钱,便不好多问,当真要走。谁知走之前碰上了雾依姑娘,她同雨沐姑娘共同侍奉吴二小姐,住在一个耳房内,见我不问诊便拿钱要走,十分气愤地拉着我进了房间,我这才为雨沐姑娘看诊了。”
容常曦逐渐听出一些门道来,看了一眼雨沐,雨沐浑身簌簌,手不断地揉搓着自己的手臂,都揉到发红了,似随时要昏过去。
而脸色比她还要难看的,是角落中的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