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来。
淑贵妃轻轻叹了口气:“元后善妒,性情激烈,那时本宫因她小产,皇上怜惜本宫,将元后与本宫一道带去明光行宫……可怜那时静贵妃只是想知道在宫中养胎的珍妃的状况,才大胆在为元后更换殿内花草时,询问了珍妃之事。元后便知眼前的宫女,乃是自己最恨的珍妃的好友,你猜她做了什么?”
虽然已大概知道了,但容常曦还是摇了摇头。
淑贵妃也并不指望她回答,而是道:“她大约是觉得……既然自己斗不倒珍妃,便让珍妃的好友去吧。好友反目,最是精彩,不是吗?元后故技重施,又对静贵妃用了一样的伎俩,给她下药,让于公公将人送去寝宫……谁知静贵妃竟向皇上主动提出不想入宫,皇上倒也答应了。”
容常曦忍不住道:“静贵妃为何不想入宫?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淑贵妃摇头,“或许深知宫门一入深似海,若她和珍妃都在宫中,此生再无可能离宫,而她留在宫外,尚可以留作照应。”
事实证明,静贵妃的这个想法很正确,若非她留在宫外,最终那半块玉佩,和容常曦身世的真相,或许将永远是一个谜。
容常曦沉默着,淑贵妃看着她,道:“本宫今日来此,乃是受人所托,想劝你一句,此生尚且长着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