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变得有些微妙。
好在他们一直赶路,也没太多机会聊天,庄常曦以前不曾这样长时间且日夜无休的赶路,马车都换了好几辆,到了没有官道的地方,又得换马,庄常曦会骑马,但骑的十分一般,为了赶路方便,只能坐在容景谦跟前。
她小小一只,坐在容景谦身前,简直一只手就能环抱住,容景谦骑着高头大马,驭马速度亦是极快,庄常曦只能努力缩成一团,避免寒风将自己吹的歪东倒西。
到了蓟州,庄常曦终于勉强学会了弄头发,容景谦说她细皮嫩肉破绽太大,还强行给她点了一鼻子灰。
庄常曦看着自己灰头土脸的样子,简直郁闷至极,但同大部队汇合,周围都是臭烘烘的男性,虽然庄常曦此时的身份是容景谦亲兵,每天晚上只要睡在容景谦帐篷里,但也免不了一路风霜摧折。
到了晚上就更是折磨,容景谦向来是和士兵们同睡同吃,因为庄常曦在,才每夜搭个帐篷,里头自然也没有床,只是普通的稻草堆成的休憩之地,庄常曦最初睡的时候,只觉得和幕天席地没啥区别,容景谦给她找了几件衣服垫在身下,盖在身上,庄常曦才勉强睡着。
庄常曦声音小,个子小,人也不机灵,很容易就会露馅,好在越往北气候越是严寒,庄常曦用围巾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