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她感觉是顾晏卿端着水给她擦了身子,乔晚晴觉得在对方灼灼目光下应该害羞一下的,可她脑袋根本不听使唤,就沉沉地昏睡过去了。
顾晏卿去把水倒掉,自己冲洗了一下,也躺回床上,看着床上一大一小的两个宝贝,帮口口掖了掖被子,又抱着乔晚晴睡去。
人生最满足的,大概就是这样了。
......
她睡得并不是很安稳,一晚上睡梦中都是浮浮沉沉的梦境,好像有关是她现实世界的,又好像就是这个世界的,交织在一起。
最后,她仿佛听到有什么湿湿热热的东西在脸上舔舐,好像是她家养的那只叫年糕的哈士奇,乔晚晴被舔得不耐烦,抬起酸痛的手推那个作乱的脑袋,喃喃地说:“年糕,别闹。”
不对,这手感不是年糕,稍微醒了有点感觉的乔晚晴意识到这个问题,猝然醒来,发现顾总黑着脸看她。
没有什么比刚和自己翻云覆雨的爱人,刚醒来就叫别的名字更糟心了。
“我......年糕是我家以前养的哈士奇。”
顾总:“......”
大清早地被当成二哈,顾总更痛心了。
乔晚晴看外面天已经有点亮了,应该是清早五点多钟的光景,二人昨晚弄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