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个乱臣贼子,要弄死也是弄死新帝,搞太子有什么意思。”
他实在生气,声音都因为激动飚高:“还有,吴王的东西,可是他的母亲一手包办的,同我有什么干系,我都多久没有回京了,还什么给他下毒。”
尽管知道他犯上作乱,齐国少不了针对他的流言蜚语,不过魏宁的性子就是那样,说别的就算了,这种莫须有的锅,要是编的像模像样,他可能就捏着鼻子认了,这种完全没有逻辑的锅,也往他身上扣,简直是对他这个燕国国君的侮辱。
他难道就像是能做出这种吃力不讨好,而且蠢透顶事情的人吗?
燕六说:“新帝的事情,他们说,是因为夫人,不,王妃曾经是陛下先前的大红人,也舍得皇后,也就是如今太后的赏识,常游走于宫廷之中。夫妻本是一体,王妃同您一条心,他们兴许是觉得这黑锅甩在王妃身上不大够影响力,便把事情安在了您身上?”
史上乱安事迹的人有很多,也不缺魏宁他们这一个。
魏宁便下意识扭头去看徐元嘉,后者依旧笑盈盈地看着他。徐元嘉人站在光影的交接处,一般是阴,一半是明,看起来莫名有些瘆人。
魏宁没忍住唤了徐元嘉的名字:“元嘉?”
徐元嘉应了一声: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