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克的的身子弱了点,但好歹还活着啊,说不定啊,这个能成呢,到时候两个病秧子凑到一块儿,兴许连丧事都不用办两次了。
而此时的赵泽墨则难得地在院子里晒太阳,他微眯着眼感受着阳光洒在身上的美妙感觉,一边听着属下汇报消息。
听到长安侯府家的嫡长女似乎身体快要不好了,才缓缓睁开眼。想到那个与调查资料不大相符的女子,手不自觉地抚上了旁边开的正盛的花,随即猛地一收,娇艳的花瞬间在他手中凋零破碎,“要死了吗?那还真是可惜了。”他轻轻呢喃道,脸上却一丝表情也无,黑色的眸子泛着幽暗的光。
来汇报的属下一动都不敢动,安静地单膝跪在那儿。
片刻后,赵泽墨恢复了以往温和的表情,对依旧跪在地上的人道,“你下去吧,什么时候死了,再来告诉我一声。”
“是,主子。”说完恭敬弯腰退下,退到门外,后背已一片汗湿。
赵泽墨又在外面坐了会儿,一阵风吹来,他剧烈咳嗽起来,拿起放在腿上的手帕,轻轻擦拭了一下嘴角,看着上面的艳红也毫不在意。从几天前,他就开始咯血,他明显感到,他已经撑不了几天了。
而害死他母亲,害他至此,害他全家至此的那个人,依然风光无限,长命百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