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忘了自己的耳朵还在人家手里,瞬间痛呼出声,“耳朵耳朵,快松松,掉了掉了!”
蒋茵茵不为所动,幽幽道:“别担心,掉不了,就算掉了,我也能再给你安上。”
赵泽墨顿时一僵,意识到苦肉计已经不好使了,于是又换了一种策略。
他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,“我错了,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蒋茵茵冷笑一声,“哼,不好使了,每次都来这招,你就不能换一样吗?兴许我就心情好了放过你了。”
“姐姐?”
“呵。”
“我爱你?”
“哼。”
“宝贝?”
“嘁。”
“……”
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赵泽墨最后只能耍赖了,只见他像个没了骨头的软体人,倒头就朝蒋茵茵怀里钻,最后几乎正上半个身子都贴在了她的身上,怎么扯都扯不动。嘴里还念念有词,“别闹了,好困,我们接着睡,啊~”
蒋茵茵:……
这都是跟谁学的这么癞皮呢,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!那个如玉的谦谦君子哪去了?!
第二天一早起来,赵泽墨就接收到了来自蒋茵茵的死亡射线,他故作淡定地轻咳一声,“昨天睡的怎么样啊?”
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