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妙看了眼漆黑的窗外,笑道:“那是当然了,我不至于无理取闹到要求大半夜地再去医院。”joe微默,停滞片刻后说:“不想笑就别笑了。”
嘴角的弧度微僵,向后窝进椅子里,钝钝地想:除了面带笑容她还能怎样,要哭吗?眼泪这东西太苦涩了。
老实说,她真的不愿再去深究过往了,越往深里挖就越让她害怕,可有些东西根本不是她说放下就会消失的,就如她跟父亲之间早已冰封的关系,终究还是要被连根拔起。
第二天林妙起的很早,起身去梳洗时joe还在睡,等她洗漱完出来见他已经站在床前穿衬衫了。他今天找了件藏青色的衬衫在穿,从袖口到领口都熨烫齐整没一丝皱褶,通常都是他自己烫的,这些生活里的细节比她都要细致。
深色系穿在他身上会显得稳重老沉,加上他眉眼清冷,便自成威慑。心念微动间她开口:“穿那件白衬衫吧。”
他闻声转过头来,眸光寥落在她身上只顿了一秒他就应:“好,你帮我拿。”这般说着时手上开始解已经扣好的扣子。等林妙翻了白衬衫出来他早已光裸了上身等在那,精壮的上身皮肤白皙匀称,没一点赘肉,体型健硕。
犹记得最初她谎称他是健身教练,除了白了点外,他这身材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