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平稳停在了马路边,他推门下车,步履微沉地朝着那排小屋走。经过屋门时,他朝门锁扫了一眼,还是完好的,但是窗户却洞开着。
上次过来他便察觉到了端倪,可能别人不会干出破窗而入的事,但是她会。
甚至她连试图打开门上那老式铁锁的念头都没,就靠着爬窗出入也觉得自在,也就只有一个她了。joe并没破门而入,这门锁的钥匙在叶非凡那,而叶非凡被他给赶去西宁了,让他学了她也去爬窗不是不行,只要她在里面;但她约他的地点是在那片稻田,所以这屋里必然是没人的。
踩着杂草丛生的田埂而行,脑中勾勒着一会看见她的画面,然而等到了那空旷的稻田却见她用一块布铺在地上,然后躺在上面竟像是睡着了。
她也真是胆大,光天化日之下这么睡在野外,也不怕有匪徒劫财又掠色。不过方圆几公里好似都没有人烟,而隔了前面那个土坡便是公墓了,会过来这边的人几乎没有。
在她身旁坐下,目光细凝在她脸上,苍白,憔悴这些似乎都没在她脸上出现,反而脸蛋被午后的太阳照得红润,长长的睫毛犹如扇羽盖住了那双灵动的眼睛,沉静的气息将他心头的浮躁漫漫降了下来。
过了好一会,才见她睫毛颤动着要醒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