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进了胸口,取出来时还费了些手脚,当时缝了二十几针。”
据医生说?林妙凝了凝眸,疤痕已经褪了色,蜈蚣脚似的线条在陈述着当时的凶险。若那玻璃片再扎深几许,是否就刺进了心脏?自认时光淬炼之下心已坚硬而冷情,几乎没有什么能够再撼动,可这时却从心底冒出一股酸意,用力克制了才没让那酸意衍生成钝痛。移开目光时凉声而道:“谁要听你说这些,让开,我要洗澡。”
他把浴室门前的位置让出来,但又提醒:“里面就只剩一条毛巾了,你最好把浴袍拿进去。”她挑挑眉,“这不应该属于你的服务范畴吗?”他怔了下,随后点头走向衣柜,从里面拿出一件白色浴袍递过来,见林妙没接,视线朝还有着水汽的浴室看了眼,便径直而入,将浴袍放在了置物架上,退出浴室时道:“已经帮你准备好了。”
林妙露出勾人的笑容,故意手指划过他裸露的胸膛,指尖轻抚过那条长疤的末端,感觉指下身体明显颤动后笑得越加抚媚动人了,撩拨完后却一脚迈进了门并将门关上。
门在关上的一瞬她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了,同样的她也没看到门外男人眼中幽光闪过。
温热的水从头淋下时,林妙的脑子里在翻转分析着整件事的过程。无疑,他在她离开的当天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