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捧着腮帮子听前面搭台唱戏,只往托盘上瞧了一眼,然后摆摆手,示意她先别出声。
“没事砸盘子玩是什么毛病,家里钱用不完了吗!”
都尉夫人独有的高挑声线破土穿墙,滚雷似的翻到了眼前。
“阿娘,我没……”
“你什么你!谁让你长的随你爹那个熊样,往后这种穿新衣裳去人家后院走动的事就没你份!”
“呜……祖母偏心,沈令菡能去,还有新衣裳穿,我为什么不能去……”
“没出息的东西,就知道哭!”
郡尉府称得上是座府,其实住的很凑合,按规制建的,大不到哪去,虽然是勉强分了个前后,但几乎是门脸冲屁股,前屋有点大响动,后面听的一清二楚。
舅母这盘子,就是摔给她跟外祖母听的。
沈令菡拉着小苗坐下,“好小苗冷吧,快坐下暖暖。”
一边出了正月,后屋的炭火就断了,其实没比外头暖和多少,也就是避避风的程度,不过沈令菡不大在意这些,把一杯热茶塞给小苗暖着。
小苗心里一暖,越发心疼起她来,往年冬天令娘不住在这里,后面就是几个丫头住,停了暖也就罢了,可如今令娘住过来,再如此就有点说不过去,府上也不是生不起这两块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