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先生一愣,“甚毛病?”
“是这样的,我小时候烧坏过脑子,自那之后只要读书就会头疼,默书的时候还会打屁,先生您要是不嫌弃,我倒是可以给您默一篇。”
齐先生:“……”
请问烧坏脑子跟打屁有什么关系?
谈二在座位上闷笑,她一笑小四郎也跟着笑,最后连谈逊也没忍住,学堂上除了谈韵跟先生一脸黑,其他人笑的就差要断气。
齐先生活了大半辈子,估计从没听过这般有辱斯文的厥词,震惊到说不出话来,可到底也不能因为人家有毛病就嫌弃斥责,只好摆摆手让她坐下,放弃考校她。
沈令菡坐下来,就见谈二朝她竖大拇指,她眨眨眼,心说还没完呢,她才不想天天坐在这里遭罪,最好是先生受不了主动把她退货。
齐先生尚不知厄运并未到此结束,自顾端起书本来摇头晃脑,就在他沉浸在先贤之教诲中吟唱品读之时,忽然穿插进来几声很不和谐的鸣叫,给他格外绵长平淡的尾音添了几分俏皮。
不知是哪里来的野蛐蛐如此知雅音,居然和的很协调,先生平铺直叙的时候,它叫的悠扬,先生要起高调的时候,它就跟着抬高音,好几次还差点把先生给拐跑了。
叫的倒是挺好听,可就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