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以后呢,他当然考虑过,只是没想出个所以然。
他是琅琊王府四公子,到哪都是光鲜亮丽的身份,看起来属于那种一辈子啥也不用想,就等着享福到死的一类,其实呢,完全不是那么回事,他在王府里屁也不是,哦,可能比屁好那么一点。
首先继承王位没他什么事,将来能不能分到点家产安稳度日也难说,因为他的兄弟们并不是安份人,人人心里都想着争一争,狼多肉少,最后能不能留一口给他都不好说。
他并不甘心,从小到大都知道自己不甘心,但可惜他没什么资本,甚至连招募几个手下都得看周老大的脸色。而就在两个时辰前,在酒肆后的小巷子里,这种不甘心前所未有高涨,凭什么他就得这样窝囊呢?
如果对手是周览,他还是可以争一争的,这是从小巷子里起就有的念头。
被谈让看出来了。
既然他能体会到,证明他有同样的念头。
“阿让,你想说什么。”
“我想说的是,当沈先生的东床,并不是件容易的事,尤其以你目前的身份。”
周璞一怔,随即笑笑,心说谈小瞎子真是个人精,不,是只蛔虫,什么心思都逃不过他。
他说的没错,琅琊王不是沈先生属意的一方,也就是说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