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瓢下去,周四彻底清醒了,可是形象也彻底没了,他现在的模样,如同叫人在地上踩了百八十脚的破麻袋,要多烂有多烂,再次重新刷新了他的承受底线。
“谈二傻子,我跟你不共戴天!”
当周四公子顶着一张麻袋脸去上职当小跟班的时候,沈令菡跟谈二回了府。
此时天亮没多久,夜禁刚除,沈令菡依旧翻墙进,谈二还是走后门。
幸亏两边都偏,居然也没叫人发现,谈二躲到她三哥的小院里,装作昨晚是在这里睡的。
“哎,果然没用啊,香粉还好好地,贼人昨晚上是不是没来啊?”
“有可能啊,当贼的总不可能天天来。”
而且这个贼有没有并不确定,沈令菡没来得及问谈让门锁的事,不知道他是个什么心思。
谈二因为撒网没收获,装了一肚子不甘心去上课,沈令菡今日没饭吃,琢磨着要出去吃,顺便看看谈小让。
然而还不到午时,就有侍女过来请她,说要去大房用饭。
今日是谈家一桌吃饭的日子,没想到还会叫上她,不吃白不吃,她决定在家吃过饭再去看谈小让。
到了午食时间,沈令菡准时去到大房,一家人围坐在一起,场面相当庞大。
“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