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周四公子嘴上说着不用管,到底跟着去了,不过也没掺合,只往都尉大堂一坐,一脸和善地观摩何都尉断案。
何有志见了他就紧张,手软脚软的坐立不安,还老忘词。
“为何克扣工匠们的饭钱,啊呸,工钱!”
断案之事大部分由内史大人管,而这帮工匠上来就找何都尉,分明是此地无银,上赶着来卖他。但何有志转不过弯来,打量着睁眼说一通瞎话,把谈让坑到底。
谈让可不想再重复刚才那些狗屁倒灶的废话,只说道:“舅舅,要是我没记错,这案子还是去内史府比妥当吧,您……”那脑子能审出什么正经玩意来。
这一声舅舅怕不是能炸开锅,好嘛,这是甥舅俩合起伙来耍人玩啊!工匠们看何有志的眼神简直要吃人,这王八都尉前脚撺掇他们去闹事,后脚就跟外甥女婿贪污他们工钱,根本是一对王八蛋!
“混账混账!”何有志怒拍惊堂木,“公堂之上,乱认什么舅舅。”
他色厉内荏的嚷嚷两句,其实心里已经虚成一滩烂泥,他不敢把事情闹到内史大人那里去,谈内史跟他这外甥女婿到底是爷俩,还能帮着他个外人说话吗,万一知道了他背后撺掇工匠的事,官饭又不保了。
不行,得跟外甥女婿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