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家给败了,官丢了,怕老夫人直接掐死他。
沈令菡打外头进来,听见于氏那话,火气一下就上来了,最近小苗天天来看老夫人,说入了冬之后,屋里连炭火都没有。她提了好几次,说要把老太太接走,但于氏死活不让,有一阵子还不让小苗进门。
但是她没有立刻上前跟于氏算账,打算先去瞧瞧老夫人,可不想她刚进来,于氏就从地上站起来,指着她骂,“好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,撺掇你男人给你舅舅下套,你心怎么那么恶毒呢你,你早就惦记着霸占我们家了吧,整天装的天真烂漫,比谁都能算计,跟你男人一样不是好东西,现在怎么着,回来看热闹啊,滚滚滚,我们这里容不下你!”
沈令菡皱眉,这又是从哪说起的,但不管从哪说,她骂了阿让就是不行,于是当即怼回去,“你不交税金跟阿让有什么关系,舅舅他一个都尉,是阿让随便就能套住的吗,难不成舅舅当官无能,也是阿让教的?倒是您自己,老夫人病着居然不闻不问,就凭你方才说那句话,落到这步田地也该!”
“你听听何有志!”于氏简直要气疯了,“你听听你外甥女说什么了,她说你活该,我就说她男人是头披着羊皮的狼,装的一脸仁义,看着好说话,就是欺负你傻,那金子就是他让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