琢磨了半晌,他道:“盯了几个月,没抓到什么蛛丝马迹。就是什么端倪都看不出来,这般才叫人心下难安啊……”
苗仲杰沉吟片刻,一锤定音:“正好三日后本官此次出行,带了可心人。届时就拿她生辰说事,去你府上办生辰宴。闹大些,你叫你家夫人说个由头,把人给弄进你府里再说。”
张窦礼想着这般也可行,事情便就这么定了。
之后又提起宜城太守孙国邦府里被抄之事,动作之迅速,连反应都反应不及。两人各自心中复杂之后,张窦礼便提起还有事,先行告辞。
苗仲杰也没留人,摆摆手就任他去。
人一散,厢房外的护卫也散了,院落恢复了清净。周博雅没走明路,从屋顶直接掠去了前院。跳下屋顶正准备走小路,却巧合地落在这座寺庙的解签处。一个瞎眼的老僧正坐在香案后头,慢慢地摸着手中的木签子。嘴里嘀嘀咕咕的,似乎在念着什么经文。
听到轻微的风声,却叫准确地住了周公子。
周公子一愣,回过头对上一双灰白的眼睛。他眼不自觉眯了眯,落地无声地绕到一边。却见那老僧又找准了他的方向,这人耳朵竟这般灵敏。
“公子,”老僧似乎没察觉周公子的警惕,沙哑的嗓音道,“求个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