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透过屏风看着窝在软榻上睁不开眼的人儿,不由地勾起了嘴角。人不在与不在的分别,他这几日是感受到了。这几日郭满不在,简直把西风园的人气儿一并带了走。
周公子慢吞吞地梳洗,郭满则光着脚从软榻上爬下去。
地上铺着地毯,赤脚才在上面也不冷。郭满去桌边倒了一杯凉茶,心里疑惑,难不成她咬到腮边的麻筋了?怎么一觉睡醒舌根这么麻?
灌了几杯凉茶下去,郭满才注意到屏风后头周公子的身影。
出于冷战的顾忌,郭满多看了几眼,拉不下脸去主动说话。周公子正在换衣裳,不知出于什么心思,出来的时候,领口比平日里开得多。纤长的脖子下锁骨露了出来,发冠拆了,墨发洒落下来,发梢沾了水。此时滴滴答答的,水珠顺着脸颊直滑入衣襟里。
“满满……”
郭满抬头看了眼他,黑黝黝的大眼睛里清澈见底。
周公子就这么走了过来,如画的眉眼笼着淡淡的倦意,“终于舍得回来?”
下午琢磨透了,知道周公子并非无知无觉,郭满心里就有了底气。再看到周博雅这从容稳重仿佛不在意的态度,很自然就注意到他眼里闪过一丝懊恼。头发还在滴水,水滴到胸口,料子贴着胸口,隐隐绰绰地露出流畅的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