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霍疏回答他。
“你头痛不痛？”闵灯问。
霍疏摇了摇头，眼眶突然就红了。
“……其实我都知道。”霍疏的声音很哑，红了的眼眶里像是盛满了无奈和难过。
闵灯被霍疏这个眼神看的愣住了，心脏里像是被人捏住一样，喘不过气。
“我知道啊……”霍疏闭上了眼睛，“但是我没办法，我不知道能怎么办，我能怎么办……”
闵灯紧紧拧紧了眉，
他听不懂霍疏在说什么，但他总觉得霍疏意有所指。
开了条小缝的窗户外面好像下起了雨，淅淅沥沥的越来越大。
窗帘被风卷了起来。
霍疏沉沉的出了一口气，把闵灯抱进了自己怀里。
像是抱住自己唯一的信念那样认真。
闵灯侧耳贴在他的胸膛，听见了霍疏的心跳。
也听见了霍疏的叹息。
闵灯无比想知道霍疏怎么了，他担心这样的霍疏。
霍疏在他面前从来都是强大且从容的，所以他从来没想过霍疏会遇见什么摆不平的事。
“霍疏。”闵灯紧紧抓住了他的手，“你可以告诉我，你别难过，我会陪着你。”
霍疏没说话，喘气的声音大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