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做。”
俞箐很是得意,“是啊,就只有我会这么做,因为她们没有那个能力。”
“所以呢,你觉得欺压别人,很快乐是不是。”俞箐是出了名的仗势欺人,仗着她爸爸是校董,学校里几乎没有人敢惹她,老师对她的所作所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“你说对了。”
池绾淡笑,“那么,你现在,是仗着张总的势来欺压我。”
俞箐长长的指甲在皮包上抓出一道痕迹,“你是在讽刺我?”
几年前,俞箐的爸爸因为贪污受贿锒铛入狱,妈妈也生了重病过世,她没了靠山,什么都不会,又过惯了奢侈的生活,只能选择傍大款。
“我没有讽刺你,我只是觉得,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。”池绾说。
指甲断裂,俞箐嗤了一声,“那也好过你,我还是衣来伸手,饭来张口的生活,你得看人脸色低声下气的帮人做甜品。”
目光在宋烨和傅珩之间扫了一圈,她接着说:“还在脚踏两条船,不,应该比两条还要多,我可不像你一样没原则。”
看戏的宋烨,笑了下,不达眼底。
“我好像听到有人说我的绾绾宝贝儿脚踏两条船,还得看人脸色。”慵懒的声线丝丝缕缕的飘起,来的正正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