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过鲜衣怒马年少轻狂的风流时候。
这么几年没见,两人又都处在变化莫测的年龄,也不知那人认得出还是认不出自己来。
“仇人?”玉祁斟酌了一下又问。
姜嬛这次到没什么避讳的点头:“沈氏和傅氏,就如同大秦和大燕,怎么可能会不是仇人?”
“只是……”姜嬛道,“心有不安。”
这种不安一直延续到了她回府,姬以羡在罗汉床上找到她的时候。
“发什么呆了?”姬以羡伸出手指在她的面前晃了晃,骨节分明的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。
姜嬛在瞬间就回过了神:“只是在想我以前到底是在哪?有些想……家。”
姬以羡伸手托住了她的下颌,十分认真的看着她:“若是想不起来也没关系,有我在的地方,便是你的家。”
听了这话,姜嬛也不知自己如今到底该做什么表情,她坐在床面上呆了一会儿,才徐徐道:“世子爷,遇上你真的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运。”
没有哪个男子不爱听这些恭维的话,当即姬以羡的神色又软和了一些:“你的伤口还疼吗?”
姜嬛摇头:“已经好多了。”
姬以羡也不多费口舌,刚转头准备离开的时候,姬以羡眼神不经意的瞥过了她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