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还是这般冷冰冰的,“温娉婷如今已十七了。”
“是吗?既然已经十七了,还为何还不曾定亲?”姜嬛意味深长的一笑,“不会是因为,她心悦朱公子,所以一直对婚事推拒吧。”
姬以羡点头:“也可以这般说。”
“还真是白瞎了她那般好的容貌。”
姬以羡笑着,牵过她的手,与她十指相扣:“走吧。”
等着晚些时候,两人刚用完晚膳,韩雍又放来一只信鸽,将姬以羡给叫走。
姜嬛揉着手中的茶盏,半响恨恨的将手中的茶盏往地面上一摔,哗啦一声,正巧摔在了玉祁的脚下,他笑眯眯的抬眼:“怎么发这么大的火气。”
“你怎么来了?”姜嬛原先的怒气已经消失无踪,只余下一片平静。
“你这翻脸也是够快的。”玉祁跨过被摔坏在茶盏,“谁惹你生气了?”
“没人,只是在气自己,竟然被人给算计了。”姜嬛心平气和的给他倒了一杯茶,“你可知朱辞镜的底细。”
玉祁揉了揉手腕:“曾经在玉家的时候,听说过一些,但也不怎么详细,不过有一点却是很明了的,这家伙是陶家那位的弟子,和陶嘉月也算是名正言顺的青梅竹马,只不过他的父母,好像是在他出身没多久就死了自幼被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