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眼看向了面前的涟漪,极慢的点点头。
其实说到底,宫中哪有这么多事够他忙的,不过是如今不想见着她罢了,还真是小孩子脾气。姜嬛在心中想着,接过了涟漪递过来的汗巾。
汗巾微微热,捂在手上温度倒也恰好适宜。
而且她还有预感,不但昨儿那人没回来,就连接下来的几日,那人势必也不会回府来。
对于姬以羡的心态,她倒是能猜出一二,恐怕是觉得,他不会回来,她便会老老实实的呆这儿,哪也不回去了吧。
还真是,意外的幼稚。
姜嬛看向铜镜中那张布满伤痕的脸,伸手往自己颈下摸去,她还记得朱辞镜给自己说的话,这张面具只能维持半年,若是半年一过,这张面具将不能再用。
换而言之,她最多只有半年的时日。
半年……
她能做什么了?
沈府。
天色微青,霁琅便激动地扬着一封信一路高歌的跑进了王府中。
沈阑正在练武,见着霁琅疯疯癫癫的跑进来,他将手中的长剑一收,别在身后,便朝着霁琅跃了过去,拦在了他的身前:“霁琅,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懂规矩了?”
霁琅急忙的稳住身形,朝着沈阑胡乱行了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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