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墨一时之间哑口无言,虽然这些日子他同姜嬛朝夕共处的,可真的没有看出,她到底是有哪点能将自个堂弟的一颗心给牢牢地占据。
说起那张脸来,长安随便拉出一个姑娘来,都比她要生得落落大方,再说起家世,不过是父母双亡的孤女,就算是认了沈家家主做义父,可到底也只是个义父罢了,再说那性子,冷冰冰的,哪有半分陶嘉月的温柔小意,也就是身手好一些,人聪明些,脑子理智些,人也进退有度,很明事理。
可是……女子嘛,温柔小意,端庄贤淑便好,至于其他在他瞧来,完全就是不必要的。
姬以墨不愿与姬以羡纠缠这个问题,又继续问着姜嬛那日她是如何逃出来的。
姜嬛道:“是南少主救的。”
姬以墨愣住,小心翼翼的抬头去看姬以羡的脸色,在见着他神色如常后,姬以墨瞬间就松了一口气,忙不迭的转移了话题,又说起了庭凛。
“庭凛?”姬以羡琢磨着语气开口,“就是昨天同你来府中的那个?”
“嗯。”姜嬛点头,同姬以墨说道,“那人说是我的护卫,可我记不太清。”
姬以羡敷衍的应了声,似乎不太想讨论这个话题,只拿着姜嬛的手指,放在手中把玩着,那模样真的是专致的不行,姬以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