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嬛心中一个咯噔,不太明白为何沽酒会在这儿?
同庭凛,闻末一样,沽酒也算是她亲手栽培出来的暗卫,可按理来说这人不是在金陵就是在沂州,怎么会出现在云州?
沈澈?姜嬛心中几乎是立马就有了答案。
姜嬛将鞭子从腰间取了下来,拿捏在手中,鞭尖垂地,在一片黑暗中尤为醒目,若是对上沽酒,她还真没全身而退的把握。
甚至可以说,就算是用了沈家的武功,她亦没有全身而退的把握,特别是还带着一个半死不活的姬以羡。
姜嬛在心中如今是七下八上的,完全没有一个着落的点。
她在打量着沽酒的同时,沽酒又何尝不是在打量着她,那锐利如鹰的目光,简直是恨不得立马就当场揭穿她的身份,然后再将她缉拿住。
姜嬛忍不住心想,为什么今儿守在这儿不是闻末他们几人,偏偏是油盐不进的沽酒?
只要一想这些全都是沈澈折腾出来的,姜嬛就忍不住恨得牙痒痒。
如今地牢昏暗,再加上姜嬛又用黑袍将全身罩住,就像是曾日夜守在姜嬛身边的沽酒也都没有认出来,这是自家的姑娘。
沽酒率先拔剑而去。
姜嬛在心中叹气,运起手中的鞭子相抵。
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