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有了!”江行整个人兴致高涨的,只差没有跑到沈梨的面前扯着她的衣裳撒娇,“沈府那是什么地方啊?就连广陵王都不一定有办法能从沈家全身而退,你是怎么做到的?竟然就受了一点伤而已,便将临渊给带回了长安。”
正在书房中同姬以羡议事的姬以墨诧异的转头,隔着窗扇看向正在庭院中闲扯的两人,他觉得江行是不是有些辩不清楚。
那日姬以羡将沈梨给抱回来的时候,哪能是小伤?差一点连命都要玩脱了?还有这些日子姬以羡寸步不离的那模样,瞧得人心头发慌。
如今倒是被江行这么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就给概括。
姬以墨担忧的看向如今已经不怎么讲理的姬以羡,见着他面色如常的确是没有半分想要追究的模样后,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,放下心来继续同他说着正事。
庭院内,日光融暖的照在身上。
沈梨微微垂着头,阴影如数打在了脸上,面对着江行探究的眼神,半响后她才缓缓抬头,说道:“这其间发生的事,并未如同你所想的那般容易,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,我也不好与你多说,只是小侯爷,有些事并未如你看见的那般简单。”
说完,一抹蓝衫顿然入眼。
沈梨抬眼看去,就见傅燕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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