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还有整个大燕,面对的不单是父亲的怒火,可能还有大楚的。只是沈梨你需记得,并非是我大燕怕了谁,而是如今大燕的百姓和民生,经不住这样的折腾了。”
“能少一事,自然就少一事。”
傅燕然说的这些,她又何尝不明白。
若等着大燕这个心腹大患一除,那他们沈家在大秦亦或是这个天下可还有半分立足之地,只怕到时候要被随便安上一个什么名头,给抄了吧。
说到底,也不过是权力作祟,人心凉薄罢了。
两人目的如今已经非常明显了。
傅燕然也不再多说什么,直接绕到她的对面坐下,将事情全然摊开:“你想让我如何帮你。”
是夜。
白日的喧闹,在顷刻间平息下来,整个屋内安静的恍若无人之地一般,唯有一盏烛光在窗扇前跳跃着。
如今已快至深夜,虽有的声音都归于平静。
沈梨却穿好衣裳,整整齐齐的坐在桌边,似在等待着谁一般。
烛火妖冶,迎着窗扇外树冠上枝叶婆娑摇曳。
就在云层一点一点的拨开的时候,安静的屋角突然传来了一声响动,细微的几乎不易被人察觉。
沈梨侧目看去,就见一道黑影正从那翻了进来,蒙着脸,只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