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身上,到底也不曾移开半步。
那模样好像就是在等着他走过来一样。
沈京刚将父母哄回去休息,一转身就瞧着自家儿子朝着卫砚去了,心头一跳,也撩着袍子急急忙忙的过来。
所谓知子莫若父,他自个儿子是什么德性,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。
卫砚拱手,朝着还在喘气的沈京行了一礼:“二舅,表哥。”
就在他低下头的瞬间,沈慕极快的出手,将卫砚压在了身后的树上,一手揪着他的衣襟,语气冷戾:“是你将暖暖带回来的,你在哪找到暖暖的?”
瞧着卫砚气定神闲的样,沈慕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于是他又问:“你是不是知道,祖父为什么今儿会向暖暖动手。”
“沈慕。”沈京急忙的上前,想要将两人分开,“他可是你表弟,你这个语气是在审问敌人吗?为父知你心疼暖暖,可你也讲一些道理,好不好?”
“表哥。”卫砚搭上他的手,却不曾用力将他的手给拂开,他只是很平静的看着他,又很平静的问道,“你真想知道外祖父为什么会打暖暖吗?”
沈慕凶狠的眯着眼:“你果然知道。”
“知道,毕竟暖暖是我奉大舅的命令去接的,你知道暖暖这些年是在哪?你若是知道,表哥你也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