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吗?”
沈梨摇头:“沂州是沈家的地盘,我想着应该不会有人这般大胆的在沂州动手,所以没带。”
她这话说得轻巧,其实沈然又何尝不是如此。
沈然苦笑下:“赶车的车夫了?”
“我刚刚瞧过,不见了。”事到如今沈梨依旧显得十分冷静,她从容起身,解下了缠在腰间的鞭子,“四哥哥,看来有人是真的很想要我们的命。”
软绵绵的鞭尖垂地,银色的流苏在风中摇曳。
不像什么兵器,倒像女儿家的饰物,垂坠在腰间,衬着那纤细的腰身。
像他们这般人家出来的,可不愿相信这就是一个巧合,说是处心积虑大概他们还愿意相信一二。
如今他们正身处在林中,四周寂静非常。
就连风声拂过枝叶发出的婆娑声响,他们都能听见一二,何况是有人靠近。
身后,沈然勉强的爬了起来,他正靠在粗壮的树干上修养,也不知刚刚被从马车中甩出来的时候,划到了什么地方,如今他腰侧全是血迹。
“我们先离开此地。”沈梨将长鞭缠绕在手上,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扶住了沈然,正要带他走的时候,一支箭凌空而来,直直的插在沈然靠着的那树干上。
沈然神色凝重的沈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