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着声音咆哮:“你是不是忘了孤是太子!孤给你说的话,你都不听了是吧!”
马车缓缓停下,一双节骨分明的手将车帘撩开,姬以羡那张清隽冷冽的脸露了出来:“你该知道我为何而来。”
“孤若答不知了?”姬以墨反问。
“那臣便让殿下知道。”姬以羡看了片刻之后,低了头。
姬以墨见着他这般模样,顿时更加气得牙痒痒的。
他这个向来骄傲的堂弟,何时竟然学会给人低头了。
姬以墨捏紧了手,拂袖,愤然转身而去。
姬以羡目不斜视的从马车上下来,先同炽夜吩咐,将身后跟着的南偿和朱砂安顿好之后,才施施然的随着姬以墨进去。
陶嘉月的眸中迸发出一阵亮闪闪的光来,可直到姬以羡面无表情的从她身边走过,她脸上的笑容不由得寡淡下来,她失落的垂下眸子,发现自己竟然连笑都笑不出来。
江行在她的身后悄悄地勾住了她的手指,安慰道:“没事,临渊也就是一时想歪罢了。”
陶嘉月静默的看了江行一眼之后,便安静地随着两人进了驿馆。
可她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进了屋内后,便将门给掩上,又让容陵和她不太认识的几人在庭院中守着,别说她进不去,就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