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朱砂,属下们也只能远远地瞧上一眼罢了,不过他们并无性命之忧,还有姑娘安心。”
“今儿到的?”沈梨喃喃道。
沽酒耳尖听见,抱拳道:“对,今儿到的。”
沈梨深吸了一口气:“他来金陵这事,还有谁知道?”
沽酒沉默了片刻,在沈梨冷冰冰的目光中,才不情不愿的说了句:“二公子。”
沈梨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,沉默许久后,也只能轻声一叹:“罢了,就这样吧。”
烛火尚暖。
姬以墨忍着怒气坐在姬以羡的对面,气氛一度紧张。
时九蹲在屋檐上,将上面的瓦片移开,偷偷地往下瞧着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乌云已经将那一轮弯月给遮住,屋内才略微有了动静。
“你知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?”姬以墨厉声问道,“姬临渊,你这是拿着自己的脸面往地下踩,将自己身上的骨头,一寸寸的打碎,丢在了那人的面前!”
“可是你这般做,她了?她有领过情吗?”
“嗯?”姬以墨说话的声音越发的冷厉,“在你为她要死要活的时候,她正跟别的男子,温声软语,红袖添香,只有你像个傻子一样。”
姬以羡默然而坐,并不答话。
姬以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