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会乖乖的什么事都不做了吗?”
“你下去收拾下,本王要进宫面圣。”
“是。”
夜色深沉,苍穹顶上竟然连半点星子都无。
沈梨穿着单衣,随手搭着一件衣裳拢着坐在了罗汉床上,面前是云州的舆图。
沽酒便在一旁侍奉,时不时地添个茶水,提点一两句,面色也极差。
“云州还有咱们的多少人?”沈梨仰头灌了一口茶之后,又问。
沽酒沉默了下:“我们可用的人不太多,如今云州暗探遍地,我们也不敢将手伸得太长。”
“以前爹爹还在云州的时候,这些人哪里敢将坛子安插在云州,这样下去,云州失守也是迟早的事。”沈梨咬牙说完,大力的将面前的舆图一合,“传我命令下去,不顾一切的都要保护好小公子,直到等我过去。”
“郡主如今离开金陵,恐怕不太适宜,要不属下派个可信些的人过去?”沽酒提议道。
“我不放心。”沈梨直言,“如今我谁都不放心,也不知二哥多久才能从沂州回来。”
沽酒垂了垂眸,又说道:“便是如此,所以姑娘才更不能离开金陵,如今二公子未归,大公子也被派遣到了别处去,如今侯府中只余下您和将军公主,属下说句大不敬的话,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