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?”
沽酒静默一会儿,方才拱手而言:“姑娘,可曾听过一句话?”
“嗯?”
“慧极必伤,情深不寿。”
沈梨一愣,倒是没想到沽酒竟然给出这般高的评价来,她顿时就笑得前俯后仰的:“我这算什么慧极必伤,不过是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罢了。”
“至于情深不寿……”她笑得眼泪都要挤出来,“你说得应该是阿瑾吧。”
“我——我算什么情深呀。”
“我呀,只会负他一片情深。”
与此同时,大燕北境胜洲地界。
一场暴雨刚走,湿气还未散去。
姬以羡随意寻了个石头墩坐下,也顾不得石头上有没有被雨水沾湿,他坐下后,便俯身去拧自己的衣袍。
先前的一场雨来得又快又急,他没什么防备,下袍便被雨水全部打湿。
傅燕然过来时,就瞧见他弯着腰也不知在做什么。他面容顿时就染上了几分好奇,当即加快了脚步过来,温润俊秀的脸上,带着几分戏谑:“你一堂堂的王爷,还要自己拧袍子不成?”
姬以羡听见他声音,便顺势将手中的袍子放开,任由它皱巴巴的垂着,颜色较深,有些地儿还在滴着水。
傅燕然见着姬以羡不理他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