率先开了口:“二哥,先前为了救你,我隐瞒过阿瑾一次,后面大燕与大秦开战,我又偷了老王爷的布阵图给了父亲,让你们打败大燕,令老王爷受伤,至今未愈,这次你们有利用我做幌子,假意与大燕达成合作,让大燕率先开战,好让沈家脱离困境,现在,你又让我对付阿瑾。这桩桩件件说来,都是有堂而皇之目的,可到底我已经欺骗了他许多次。”
“二哥,阿瑾他是我的夫君,他还救了阿阑,我们现在这样,是在恩将仇报吗?还是说,就连阿阑,都是你们丢出去的诱饵,等着他与你们里应外合,将大燕一举拿下。”
“我虽是接了圣旨,要嫁给卫砚,可说不准我如今腹中已经有了阿瑾的骨肉,二哥你是想我未出生的孩子,你未来的侄子,一出生便没了父亲吗?”
一席话,虽不是说得他哑口无言,可面前这人却是他一手宠大的妹妹,他张了张嘴,终究是将自己的长篇大论,全都吞吐入了腹中。
他无声的抿着嘴角,伸手过去拍了拍她的肩,所有的一切也都化作了无声的安慰。
两国相争,有时候的确是不会拘泥于非常手段,可人心也是肉长的,当刀子插上去,又血淋淋的拔出来时,会有种锥心刺骨的痛。
沈梨撇过头,手指在不经意间轻轻的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