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始终是不能感同身受。”
“的确。”姬以墨点头,又问道,“不过,你闺名到底是叫什么?孤听有人唤你宜姜,可有些人呀,又叫你暖暖,难不成你闺名是沈暖?”
“我姓沈,单名一个梨字,暖暖是我的小名,只有亲近之人才唤。”沈梨说道,“所以殿下,唤宜姜便好。”
“哦,亲近之人嘛!”姬以墨煞有其事的点头,“孤明白的。”
瞧着两人在院子中也坐的够久了,下人便来给他们换了另一个温度适宜的手炉给他们继续抱着。
沈梨低头拨弄了下后,才说道:“你们为何要在此处置办宅子?难道不知此处与谁的宅子挨着吗?”
“知道如何?不知道又如何?难不成郡主还准备管天管地的吗?”
“宜姜只是在提醒殿下,此处尚且还是大秦的地界,殿下还是收敛些,别太嚣张了。”沈梨提点。
姬以墨却不同她争执这些,而是换了另一种暧昧的语气,同她挤眉弄眼的一笑:“听说昨儿,孤的这位堂弟宿在你闺房了?”
“殿下,您是一国的储君,这些有损你身份的事,你日后还是别做了。”沈梨笑,“毕竟所谓,上梁不正下梁歪。”
“嗯?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?”姬以羡的声音从两人